最重的一次惩罚

山野***

我们来讲讲庞浩庭吧，一个普通至极的姑娘，不论在外貌还是成绩，都平平无奇，和任何一个女孩子都差不多。

  那是疫情刚开始的那个寒假，延迟开学，学校组织在家上网课。学校由于担心学生白天不自觉，上课时间是晚上，因此，她妈妈有时间看她上课。可是上网课，谁有自觉的呀？她妈妈无心几个小时盯着上课，于是她妈妈在外面客厅看电视，不时来看她一眼。好在每次的脚步声很大，听着差不多到的时候，就把分屏一关，装作好好上课。可常在河边走，哪有不湿鞋？每次看着雯雯上课时心虚的表情，她也常常感到怀疑。于是一次，妈妈故意悄悄地进入房间，正好看见偷偷聊天的庞浩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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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她妈妈稍微有些气愤。用严肃的口气地问她：“你在干嘛？”庞浩庭被吓得站了起来，迅速地点了关闭，可她的举动仍然被妈妈看的一清二楚。望着妈妈严肃的表情，她害怕的咽口水，她害怕妈妈打她。她妈妈去旅游时，买回一把戒尺，上面刻着“弟子规”。就摆在书桌前。幼时常常被打，不过那时就是象征性的恐吓罢了。而现在就不一样了。究竟她大了，不可能随时挨打了，不过这时一下就是一下，上次挨打还是在小学毕业那个假期呢，原本答应妈妈预习初一的学业，结果她贪玩，一点没看，开学考试垫了底，结果又隐瞒这个事件，最后是在分班时妈妈才知道。那次，妈妈把她扒了光，用戒尺狠打了半个多小时，屁股都打黑了，肿块的地方皮肤好像变得透明，给她疼了半个月。这时，她尽力地挤了挤眼泪，有些模糊地对妈妈说：“不了不了，我不会了，就是刚才这里听懂了，感觉有点无聊，就聊了一小会。”她的妈妈便信以为真，就警告了两句，被庞浩庭忽悠走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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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第二天上课，她也没认真听，开了几局游戏，谁知妈又神不知鬼不觉的来了，这次她插着耳机真没听出来，她妈过来在她后面站了半天她也没发现，最后我还是通过镜子反射发现的，吓了她一大跳，但是看着游戏的界面，她深吸一口气，尴尬的转过身去，希望她妈妈没看见，随口辩解了几句，但是她也知道我妈不是瞎子，她强忍着怒火，由于感觉她大了，不能在打骂了，就问了一句：“这样多久了？”庞浩庭支支吾吾地说了实话“好几天了”妈妈深吸了一口气道：“明天考数学？我看你这久的成绩，考不好就收拾你一顿。”庞浩庭也就稀里糊涂的答应了。

- I) B& u' `' l2 y% U  可事情总是不像她想的那样，那天晚上考下试来，她便感觉自己完了，基础题都有好几道没有做出来，做出来的，甚至还有好几道犯了错误，虽然还没有出成绩，但是她已经知道自己的结果了，他知道这一次她的妈妈肯定会打她，说不好还会打的很重。她从桌前抽出戒尺的包装，拿出那根久违的戒尺，在身上不停的搓着。时而伴随着难过的叹气。上完课，她就一直坐在自己的屋子里，焦急的等待着成绩，期望着奇迹的发生。第二天一早，出了成绩。老师发在了班级群里，她有些失望，反而更多的有些坦然吧，一个沉重的66分，标在她的名字后。 她好像已经做好了挨打的心理准备，抱着戒尺在床上嘤嘤的哭。她感到后悔，后悔没有认真对待网课，可面对成绩，她也无能为力。

  那天是周六，周末是没有课的。正好给挨打创造了条件。拿到了成绩，她度日如年，时刻焦急着下一秒，妈妈就会冲进屋子来。可一早上过去了，都没有人管她，她开始自我安慰，说自己大了，妈妈肯定不会打了。一直到了中午，妈妈叫她去吃饭，她没心情认真地吃。她刚刚胡乱吃完，妈妈就告诉说：“庞浩庭，这久的行为，你得好好反思了，我说着你听不进去，屁股痒了，别想，今天肯定收拾你。”庞浩庭好像深吸了一口气，又有些轻松的吐出了，本想辩解两句，却望着妈妈的神情，只好艰难地的答应了。“下午记得写完作业，这周的。明天我怕你坐不下去”妈妈要求道。庞浩庭哭了，恹恹地回到了她的屋子。一边抹着眼泪，一边无心的写着作业。妈妈走了进来，擦了擦眼泪，但冷冷的说了一句：“做了事，就是要承担的，想开点。”随后拿起了她的试卷，给她讲了她不会做的几道题，随后，又叫她午睡，雯雯叹了口气，要不是即将挨打，今天会是多么美好的一天啊。

5 a2 M8 O. ^; H, `$ i' Y  午睡庞浩庭睡得不好，满脑子都是不好的事情以及以前挨打的经历，刚刚迷迷糊糊的睡着，又把她喊醒了，催她赶快写作业。刚过五点，就叫她吃晚饭，离挨打越来越近了，她的心也开始砰砰的跳，以至于晚饭没有一点食欲。她知道，现在五点，意味着今天晚上有五六个小时的时间，足够用来挨打了，而且这顿打肯定不轻，甚至于比上次还重。吃着饭，她甚至感到恶心。一吃完，又灰溜溜地跑回房间了。

  屋子里一直很寂静。庞浩庭的爸爸来她屋子安慰了雯雯几句，让她等会儿听妈妈的话，不要倔强，好好承认。又劝劝妈妈不要打伤孩子，就出去走路了。庞浩庭的爸爸认为，女孩子大了，就不应该让一个异性知道很多自己的隐私。所以这几年每次庞浩庭被体罚时，他都会出门回避。她脑子完全空了，一股脑地写着作业，好像成了一个无情的机器。她感觉，这一天实在是太难过了，是等待体罚的煎熬，她甚至期盼体罚快些来到，疼痛过后便好了。她的心越跳越快，但已经哭不出来了，反而类似紧张与一丝绝望。她妈妈也并不着急打她，一是她计划今晚打庞浩庭会打的比较重，才吃完饭就惩罚，孩子会很不舒服。二是妈妈也很掌握惩罚的技巧，广义的惩罚，其实从拿到成绩那一刻就开始了，在等待惩罚的过程中，本身也是一种意识上的惩罚，甚至会比挨打更有效果。她打开电视，可打开电视那一瞬间的声音，却也把庞浩庭吓了一跳。

/ C+ q$ p7 M% c4 n, @/ I2 |  新闻联播结束了，她妈妈完了电视，看着时间差不多了，便走进了庞浩庭的房间。询问道：“作业做的怎么样？”“差不多了”。妈妈一边把她的作业翻开来看。果然，有了一点压力的作业是大有改观的，就连平时糊弄的小科目也认认真真，且时间快了很多，以往的作业总是要做到第二天的。妈妈有些欣慰，但脸上并没有流露出任何表情，继续冷冷地说道：“嗯，不错，但咱们惩罚还是肯定的，这是承担你的责任，你现在想想，你想和我谈些什么，今晚咱们好好谈谈，想好了客厅找我。”说完便转身离开了。庞浩庭深叹了一口气，知道正式的惩罚开始了，躲是躲不过的，她就轻轻地走到了客厅，每一步都是那么沉重。

  “嗯？想好了？”妈妈抬头看了一眼，庞浩庭点点头，“我的原因，下次不会了。”妈妈略有了一丝微笑，说道：“好的，你也知道，做错事是有后果的，如果你真的认识到了，那么你跪下，咱们谈谈。”庞浩庭不敢违抗，乖乖地跪在了垫子上，身体挺的笔直，却又不住的发抖。“妈妈，这次其实是我感觉在家上课太自在了，就会分屏来玩电脑，以后不会了，我错了。就是，妈妈，今晚能不能不打我，换种方式来罚我，我真的知道错了。”“不打你？不可能的，不过，你知道问题就好，知错能改，善莫大焉呀，我希望你能虚心接受惩罚。……当然，今晚的惩罚不会轻，你知道的，我没有因为学习而打过你，这次令我很生气，这是你的品质问题，态度问题，是要严罚的，你也可以换位思考。……今晚，你会经历可能是你人生中最重的一次体罚，屁股越疼，你就越长记性，我必须让你知道态度问题的重要性。……我也不会打伤你，但绝不会放过你，我要让你疼得一辈子忘不了，以后你再想偷懒时，上网课再想分屏时，就让你的屁股有这次的隐隐作痛，让你一辈子都不敢。”连着训了十多分钟的话，庞浩庭虽然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，但听到“最重的一次体罚”等字眼时，还是忍不住流了泪，种种迹象表明，她至少一周都要趴着睡觉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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$ h" D9 H9 [" Z9 a" o# l% o  “好了，起来了，去上个厕所，好好洗洗你的屁股，然后到你屋子里去，咱们好好算算账。”庞浩庭不敢怠慢，立即站了起来，可腿也是十分的酸痛，由于刚才紧张的一动不动，她的腿和腰都是一直紧绷着的，她忍不住发出了“啊”的叫唤，又踉踉跄跄地走到了厕所，“看嘛，罚你还会给你舒服了，前两天玩得开心了”。听到这话，庞浩庭又哭出了声。她迅速地上了厕所，接水洗了屁股。这是她妈妈的要求，挨打前必须要清洁干净屁股和私处。随着一阵哗啦啦地水声，她走了出来，妈妈已经到她房间了，她不得不去接受了，她心里好像放松了，但到她屋子这几步路，她仍然走到很慢，活像一个即将就义的的勇士。她即将进了她的屋子，再出来，可能屁股已经是伤痕累累了。走到了屋门口，向内撇了一眼，窗帘都已经禁闭，使知道自己躲不过了，咬了下牙，走进了屋子。妈妈已经准备好打她了，床上落着两个枕头，暖风机已经在床边呜呜送热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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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“还有什么要说的吗？”妈妈手上已经拿着戒尺了，表情很平静，很冷淡。这个表情是庞浩庭最害怕的，意味着自己即将挨打，“没……没有了。”妈妈用戒尺轻轻地拍了两下自己：“好，现在脱光，然后趴在你的床上，按以前教你的姿势。”庞浩庭脸瞬间红了，一个青春期的大姑娘，要在妈妈面前脱光，这不难为情吗？她抬头看了看妈妈，妈妈仍用那个表情看着她，她瞬间不敢求情了，这顿打已经很重了，在求情，说不定会更重。她只好开始慢慢地脱衣裤。先是缓缓地拉下了外衣的拉链，脱去了外衣 又脱下了毛衣。她有些不好意思了，又开始拉下了外裤，可有不好意思脱秋裤，只好脱去了上身的T恤衫。每一步都是轻轻地，她还想拖延一些时间。上身只剩了小背心了，她年纪还小，一件小背心是足够的。接着，她又拉下了秋裤。她满怀渴望地抬头看了看妈妈，妈妈仍用那平静的目光盯着她，她立即都红了脸。妈妈看出了他的心思：“快脱吧！现在知道羞了，上网课玩游戏的时候呢？你不脱，我可来了啊！”她的手不停地在抖，虽然不停的在拉背心，可胳膊就是不能从中出来。妈妈只好走上前去，一双大手瞬间拉下背心，又拉下了粉红的内裤。命令她抬脚，拿出了内裤。又在抬脚的片刻拽下了她的袜子。此刻，她已经是一丝不挂了，她被羞哭了，手挡着腿间的私处。

; t! M- v5 l) p  “逃不过的，快，趴你床上。”话音未落，庞浩庭大声哭了出来，忽然跪在了妈妈面前，“妈妈，我真的错了，我不想被打，要么用手打我吧，别用戒尺，屁股会像上次一样被打烂，被打黑，那段时间太难过了，很疼的，呜呜哇哇……”妈妈望着光溜溜跪在地上的女儿，心有些软了，但为了孩子，她还是尽量没使心理活动在表情上流露，依然冷冷地说：“我和你说过无数遍了，既然知道错了，就要承担你的责任。老老实实地趴上去，撅高屁股，快点！今晚是不会好受，但我相信你是会承担住惩罚的，如果你觉得跪着挨打比趴着挨打舒服，那我们可以试一试。。”庞浩庭也不敢闹了，极不情愿地上了床，爬到了枕头边，像以往一样，把肚子放了上去，一个人地趴在了床上。头埋在床上哭。妈妈也很难过，用戒尺点了点她的大腿，示意她分腿，这样屁股放松，不会打坏肌肉——这是狠打时才会有的要求。她分了腿，屁股撅的更高了，私处的肉也漏了出来，像一朵含苞欲放的花蕾。“头起来，侧着，放松，我要开始打了。”她一把头抬起，突然，随着两声“啪，啪”脆响，不经意间，两边屁股已经各挨了一下，白嫩的屁股上马上就有了一道红印。“啊啊啊”庞浩庭叫了出来，手开始在屁股上来回搓着，“不要，疼啊！”“拿开手，才开始呢，趴好，今晚有你好受的。”庞浩庭悻悻地缩回手，等待着下一板的到来。

  “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”一连十板在一边屁股上落了下来，她嚎叫起来，嘴上喊着“不要打屁股，不要打屁股。”可身子却不敢扭一下。“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”又是十板，一板接一板，毫无一丝空闲时间。她受不了了，从枕头上翻着坐了起来“妈妈，不要，太疼了，我受不了了。”“趴回去！要不我抓着哪里打哪里。”说话间，庞浩庭的大腿上忽然来了两板，仍然是疼得大叫。她害怕了，又趴了回去，努力向上撅了撅屁股，腿疼得完全展开，也不在意隐私了。她的屁股疼痛就像吃了辣椒着了火一样。

  “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”又是一个十板。刚刚落下，另一边屁股又是一个十板，她先是紧紧咬住嘴唇，抓住床单，嘴唇都被咬破了，血液咽下肚子，引得肚子一阵翻山倒海的腥味。她疼得恍惚了，开始在床上翻滚，可屁股就是躲不开一下又一下的板子，每一下都让她疼得嚎啕。上百板下去，屁股已经红紫了，妈妈知道现在的疼痛已经不可忍受了，但这次必须狠打，她决定让庞浩庭休息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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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“休息一分钟，想想这个疼痛自己该不该受着，然后继续趴在你的枕头上，还得打，知道吗？看看，都要翻到地上了。”说完，妈妈走出了房间，呼出一口气，今天，每一板都是她尽最大的力气打的，她确也累了。她也心疼孩子，她知道挨打有多疼，可能自己都不能坚持。她捡了两根布条。带回了房间。叫趴在枕头上的庞浩庭转了个方向，把脚对着蚊帐。又叫她伸手，把她的两只出汗的手用布条轻轻地拴在一起，这样孩子挨打会轻松些。又轻轻地把脚也拴在了一起，在蚊帐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