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驴冤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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永康府知府冷敖山有一个**儿冷雨嫣，十六年华待嫁之年，长相貎美，天资聪敏，但挑皮且反叛，经常气得爹娘半死，但口甜舌滑又逗得父母开心，所以还是得到爹娘宠爱。雨嫣是官家小姐，跟其他大家闺秀一样，自小学得知书识礼，但甚少出门，闲来都是在后花园赏花扑蝶，只不过雨嫣比起其他富家小姐多一去处，就是府衙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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雨嫣自小便经常出入衙门，与捕头黄杰最为相熟。自从冷大人廿年前到府衙上任，黄捕头一直跟随到现正。黄捕头有儿但没有女，自己算是看着雨嫣出生及长大，所以特别宠爱雨嫣，把她当作自己亁女儿看待。而雨嫣又喜欢听黄捕头讲关于衙门审案的情节，又可能雨嫣是天生爱虐，对衙门里的刑具特别好奇，经常要求黄捕头讲解，更要求试用，对于黄捕头来说，这就像与小妹妹玩游戏一样，所以多数会应她的要求，但当然是点到即止，没有真正的用刑。

' f# e- I& C& c3 F% H, O4 |% w这一天雨嫣闲来到衙门走一趟，见到黄捕头正在整理一件东西。
; C% P2 T" o. U雨嫣问：「黄伯伯，是那里来的一只木马，是给谁做的，好大只啊！」
黄捕头：「禀小姐，这不是马，是一只木驴，是刑具，用来惩罚那些红杏出墙，不守妇道的滛**人，刚刚从省衙门送过来，准备数天后给伦夫人行刑用的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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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 |) L3 ^. a5 @" v5 R7 m/ z' Z雨嫣：「噢，这个是新玩意啊，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东西呢！」
) Q! U# k6 D" f9 K+ l' Q黄：「禀小姐，其实小人也是第一次见，这些刑具当今是比较少用，所以除了京城以外，就只有省衙门才有。而省以下的府州县，如有需要，就要从省衙门申领使用。我在这府衙门当差多年，今次才是第一次有妇人被判木驴凌迟。」

4 T; d8 Y- L6 [, }- M. O雨嫣：「那么这不是玩具，你知道这个东西是怎么样用的吗？」
黄：「禀小姐，我真的也是第一次见，但是在律法内写得非常清楚，这个不难明白。小姐妳可以看见，在木驴鞍上有两条木柱，一条比较幼位置在鞍后是固定的，另一条较粗从鞍中间洞口伸出是活动的。活动的木柱有机关与车轮相连，当木驴被拖行时，车轮转动会令活动木柱上下伸缩。」

黄：「施行木驴刑时，女犯人是完全裸着身体，后面木柱会揷入**，这个有固定犯人位置的作用，而前面木柱会插入下阴，是惩罚的作用。女犯人会被捆绑在木驴上的木柱，而双脚会吊高绑在木驴股上的两只鐡环。衙差会拖着木驴上街游行，把犯人示众，在游行时车轮转动会带动中间木柱不停的插入女犯下阴，令犯人受到最大的折磨。为免犯人在游行中失血而死，这两支木柱都是光滑且头圆，并加有很多小孔，木柱于行刑前一天就用香油浸十二个时晨，令其带润滑作用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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雨嫣听了，不知不觉地心跳速，面红耳赤。
# Z. h6 x, a/ {- ~+ h雨嫣：「哦，之后呢?」

- J2 k. v. ~5 C( I7 v8 [黄：「一般木驴刑之后都是跟着剐刑，亦即是凌迟。古时凌迟都是三十六刀或以下，而到了现在年代，已经加到一百二十刀，最多可以三千六百刀。通常女犯弑父刹夫等伦常案件犯人，都是判一百二十刀，只有通番卖国，或者是谋反的，不分男女都是三千刀以上。」
/ J4 u' \/ R) M# H$ P雨嫣：「哦，这听来多可怕啊！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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. U0 |% ~2 G- `2 l3 c黄：「这都是太祖黄帝定立的以刑治国，以儆效尤。」
$ t# |) D4 i& k$ L+ E" l; ~+ K8 u雨嫣再看看摸摸木驴，犹豫了一会，问：「黄伯伯，我可否试一试骑木驴吗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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黄：「你这样骑上去当然没问题，只不过是跟妳小时候骑的木马没有大分别。」
. O% E) s8 Z# O* F雨嫣：「我当然是想扮以犯人身份试，否则怎可以感受到这东西是个刑具呢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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黄：「小姐，这个不大方便吧！」
; D$ l$ h. \; {( Y4 x( B0 J' m雨嫣：「那里呢？衙门里上上下下的刑具我都试过，为何这个不行？再者，你也说这东西不常用，今次用完了退回省衙门就不知何时再有机会见到了，给我试试吧！」

黄：「但是，小姐，其他刑具不用祼体，试试不伤身，但这个要裸体，插**，又插**，是对小姐妳大不敬啊。而且，若然小姐祼体试木驴，就算是没有人见到，事件传了出去，日后怎样给妳找夫家呢？再说我一个人也是无法拉动这只木驴，非要三几人不可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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雨嫣虽然心还是想，但黄捕头说也是道理，所以没有继续要求。
雨嫣：「黄伯伯说的也是对，那我就这样骑一下便算了。」
* y: ^  F6 L8 u; C+ U+ I; n3 j2 {7 n黄捕头就把驴鞍上两支木柱移除，就让官小姐骑了上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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雨嫣：「黄伯伯，这个鞍工艺并不好，驴鞍股位比前面高，又没有鞍头，背柱向后斜令人坐不稳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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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 p  W* j" H" Z; l( [3 r9 S黄：「禀小姐，木驴的设计是有多种，这一只是比较近期制作，工艺没有问题。」
黄：「首先没有鞍头，是固意令到犯人阴门更容易在游行时给人看到，股位较高也是刻意做的，这样给犯人**与鞍坐之间增加了空间，而活动木柱是油上间段颜色，所以在游行时，木柱不停插入犯人**的全部过程，都可以一覧无遗，做到最大羞辱犯人的效果。而背柱斜后也是同样道理，目的是令到犯人阴门暴露更多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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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 m# g3 v* `( a( Q' }黄：「犯人行刑时，后木柱插**，所以坐位不会移，而且上身是捆绑在背柱上，是不会掉下来。至于是否舒适，既然是刑具，那就不考虑了吧！」

! o$ U. \9 A1 `1 d" Q雨嫣：「哦，原来刑具设计也多么讲究的。」

, @9 p& v- L6 P3 L. Z) R其实雨嫣越听是越心动想试试的，可是羞不出口的话，又不敢再要求。既然是坐得不穏，那就干脆不坐了。

雨嫣下了木驴后，再问：「那么伦夫人是犯了什么十悪不赦的罪，被判木驴凌迟呢？」

% E' V+ _! ^' A6 D& a- p6 _( Y黄：「已批核的公文是指伦夫人与人通奸，弑翁杀夫，谋财害命，所以判处极刑。但坊间传说谋财害命的是伦二老爷一家，只是把罪名嫁祸于伦夫人，可是苦无证据翻案，可怜伦夫人最后都是要含冤而死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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' X; N, G- @" K6 E5 s雨嫣听了对事情非常感兴趣：「黄伯伯可否告知坊间故事？」

5 P1 _! }9 Z$ m0 s黄：「跟据我和冷大人审查过，这案大慨是这样的。事情发生在一年多前，在本府内的同文县。县内有位首富名伦世荣，他有一名弟弟伦世祖。伦世荣膝下育有独子伦兴业，取其开枝散叶的意思。而伦少爷亦不负父望，寒窗苦读，考了秀才又中了举人，亦有计划再下一城，上京考取状元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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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而另一边厢伦世祖有两儿子，伦成业和伦继业，但世祖一家没有世荣一家的积极和雄心，终日花天酒地，不务正业，只顾向世荣要钱，常被伦世荣责骂，但奈何仍是兄弟伯姪关系，那就得过且过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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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而同县另有一家姓常。常家早两代为官，但到常老爷一代，虽能考上秀才，但之后屡考不及，结果家道中落。而常家育有一子常大辉，和一女常鸳玉。常大辉是九代单传，给常老太宠坏，经常把常老爷气得半死。」

「常大辉跟伦成业及伦继业是酒肉朋友，也是不务正业，只爱吃喝玩乐。但相反女儿鸳玉，学得知书识礼，甚得常老爷欢心，常老爷经常说，如果他们两兄妹的性格互换便好了，起码女儿出嫁后是别家的人，不用操心，但儿子不长进，无以恢复家声，愧对常家祖宗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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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 p, m# g8 Q2 X9 m1 {' }: F「在小县里富人找门当互对的选择不多，虽然常家家道中落，但烂船也三斤钉，何况常家前人为官，也可能搭上一点人脉，加上常小姐也是县中出名的大家归秀，年轻貎美，秀外慧中，所以有日伦家便托媒来题亲。而常家也希望值着伦家的地位和财力，希望把常家再度发扬光大，光宗耀祖，于是两家人一拍即合，成了亲家。」

「伦少爷和常小姐的婚礼也是搅得非常热闹，非常之有体面的，方圆百里都有所闻。成亲后，两家人本也乐也螎螎的，而县内所有鄕绅父老也觉得他俩是天生一对，地设一双，**，大家都津津乐道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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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 B  D0 ?; t0 l/ c, i0 K8 y1 z「但可惜好景不长，怪事随着的来。首先伦少奶是有了身孕，本来是喜事，但可惜不出三月便滑了胎。接着伦老爷又得了怪病，久病不起，而当地大夫亦束手无策，不到半年便一命乌呼。本想上京考试的常少爷亦为了守孝，也放弃了三年一次的考期。」

「这时伦少奶怪罪自己照顾老爷不周，所以决定自愿为老爷戴枷守孝一年谢罪，更亲自找人打做了一套十五斤的木枷，在老爷大检时开始戴上。伦老夫人和少爷为比都非常感动。但这枷锁还未戴过廿天，伦少爷又同样得了怪病，所以伦少奶戴枷守孝的事情就只好暂时柙后，好让伦少奶能照顾夫君。但不幸伦少爷也拖拖拉拉的三几个月便与世长辞了，这次伦少奶更加倍悲伤，怪责自己是个不祥人，要为老爷及夫君两人一同守孝，惩罚自己，把枷锁换成卅斤，把一年孝期加到三年。」

( k" C) |- F& O8 X8 g2 |「之后伦世荣一家便剩下一门孤寡。直至到伦家少爷丧事刚办完，当地知县刘大人派捕头往伦家把伦少奶逮捕收监。县大人没有交代伦少奶是什么罪名，一关便十多天。在这时间里，伦世祖便以伦家男丁身份，把兄长世荣的家产全部呑归己有。而对于姪媳牢狱的事，全不关心，亦禁止伦老夫人过问或探望，直至十多日后一天，刘知县把伦少奶提堂，村民才对事情有所知晓。」
黄捕头继续说：「从听审的村民口中打探回来的审讯情景是这样的，话说在第一堂审讯开始时，由师爷宣布伦夫人的罪状是，勾结奸夫，毒害家翁亲夫，以图谋取伦家产业。之后刘知县便一吓拍板，说由于这是风化案件，按照本朝律例，女犯人是要祼体受审，命人替犯妇人寛衣，之后一支令牌便掉在犯妇人面前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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. R8 I" x4 b" x' O「两名衙差立刻上前拾起地上令牌，先是替伦夫人打开手镣，再把她衣服全都扒光，再锁回手镣。可怜弱质伦夫人，已经是丧夫，又无故的被关了多天牢房，已经是身心疲累，面容憔悴，特然彼告以重罪，还未来得及辩解，又已经被扒光衣服，祼露人前，羞得无地自容，实在是极大的心理打击，跪在地上，自然反应，两臂护胸，两腿一合遮掩下体，即时豪哭起来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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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跟着刘知县把案件开审，原来是伦少奶叔老爷，伦世祖，指控伦少奶毒杀家翁亲父，意图谋财害命。他两个败家儿还作证人供称，曾经撞破过堂嫂与奸夫幽会，说奸夫不是本县人仕，并不认识，更说在堂嫂苦苦哀求下，及为免影响伦家声誉，没有告诉伯夫及堂兄，以为她会改过，但现在伯夫及堂兄都双双遇害，实在后悔不已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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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另外证人回春堂掌柜诉说，伦老爷及伦少爷病倒时，都是伦夫人亲身来取药，但同时伦夫人又间中另加买少量蔓陀罗，说是鄕间古方，可以火薰蔓陀罗躯蚊虫，所以没有怀疑。但蔓陀罗带毒性，长时间服食可能致命。虽然杵作估计伦老爷及伦少爷都是死于慢性中毒，但掌柜及杵作都不能肯定他们是死于服用蔓陀罗，也不知道是中了什么慢性毒药。」

「跟着到伦老夫人作供，老夫人很痛锡这位媳妇，而且也不相信她会下毒，她大赞小媳妇有孝心，在老爷及夫君病倒时，处处服侍周到，从买药煑药，至给老爷及夫君服药，事事亲力亲为，不假任何人手，因为她生怕下人粗心，把事情弄垮了。至于日常起居，亦打点得井井有条，是非常能干的媳妇。但可惜老爷药到病不除，儿子也歩其后尘而去，小媳妇还怪罪自己是个不详人，自愿戴枷守孝谢罪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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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伦老夫人这番话，本来就是赞赏小媳妇的，但刘知县只取其买药煑药部份，认为伦夫人既然亲力亲为，没有其他人参与的话，更加证明是她下毒。最后，孙捕头再补充指出，在当日逮捕伦夫人的时候，在她的房间内搜到小量蔓陀罗，估计是用剩的，又或许是留待毒杀伦老夫人的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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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 H- T/ k/ j; D4 S「在这种种不利的人证物证下，刘知县总结伦夫人是红杏出墙，勾结奸夫，毒害家翁亲夫，谋财害命，直接向伦夫人问罪。这时伦夫人已经哭不成声，只能够不停摇头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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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 x' }8 \% g4 n* H" l* V雨嫣急不及待的问：「那刘知县开始用刑了嚒？是夹棍还是攞指？伦夫人受得了吗？是否苦打成招？」

( P  s: Z2 m! B+ U4 J  _黄捕头：「别急着，妳这小鬼头，每件案件我讲到刑具时妳就特别兴奋的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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! B) B( |- O- ]& E+ ~7 _  C9 e! n' Z雨嫣伸伸舌头，扮了个鬼脸，说：「知我者就只黄伯伯一人。」

黄捕头继续说：「是的，按照一般审讯程序，在证据确凿下，如犯人仍然不认罪的，都会开始用刑。但是从听审的人口述，刘知县本想是用刑的，但不知怎样，刘知县还未开口下令，伦夫人便晕倒在公堂上。而刘知县没有泼水弄醒犯人，反而以犯人情绪不稳为由，把犯妇人再收监，案件押后再审。这又有点不太正轨，是奇怪了。」

「之后又过了四天，刘知县再提第二堂，在这时的伦夫人变得异常合作，对所有罪名直认不讳，还供称了奸夫是邻村的吴大牛，诉说他知事败后已经逃离本县，下落不明。伦夫人在公文上画了押认罪，而刘知县就此结案，根据本朝律例，判伦夫人木驴凌迟。」

8 M# P0 @" Z) ?. k雨嫣怒骂着：「这是不对呀，明明是冤案，伦少奶为何要认罪，大刑还未用上，为何不为自己争辩？人命关天，这个刘知县为何如此草率，实在是气人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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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 ~# D( j# s. g" p1 d" C- C雨嫣表现得非常气愤，又问：「伦少奶真的是可怜！那么黄伯伯，你和爹又为何不为伦夫人翻案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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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为何认罪我们也是后来才知。其实朝庭律例也是很严正的，凡是判处死刑的案件，规定要上一级官员覆核，才可交刑部作最后审批，所以经过三重批阅，理论上成冤案的机会是很微的。当冷大人覆核过这的公文后，虽不能马上断定是冤案，但亦觉得刘知县审案草率，就有几个疑点，刘知县公文内都没有交待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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% C$ J' X" a- [9 I「第一，奸夫吴大牛，在官府内的户部记录，并没有这个人，而刘知县并没有追查奸夫的下落，凭伦夫人几句话，就断定伦夫人勾结奸夫，是草率了一点吧。」

1 M7 L( [, t9 F$ N* L「第二，用火熏蔓陀罗躯蚊虫，似乎坊间未闻，又何来古方之谈，为何没有怀疑回春堂掌柜的证供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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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第三，既然杵作及回春当掌柜都无法证明，伦老爷及伦少爷是死于服用蔓陀罗，又怎能判断伦夫人落毒杀人？同样，连什么毒也找不到，孙捕头又怎能判断在伦夫人房内找到的蔓陀罗，是用作毒杀伦老爷及伦少爷呢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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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 z$ o7 K/ g( J0 O+ Y「我和冷大人讨论过这件案情，觉得这案件应该还有很多方要查证。为了不草奸人命，于是冷大人就派在下到同文县调查一下，并把主犯提到府衙重审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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待续 . . . 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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